余秋雨为什么被人骂?余秋雨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发布时间:2024-02-03 15:19:56 来源:96845 编 辑:9万精编
要是数起中国近现代的大作家,有很多出名的作家的名字,被世人所熟悉,我们中国近现代的文学史上,真的是人才辈出哦。在这众多作家之中,也有不少的作家备受争议,而著名的作家余秋雨就是其中一个了,曾经余秋雨凭借着一本《文化苦旅》而闯入散文文学领域,受到众人的喜爱,可在学术界中也有人对余秋雨产生了质疑,所以他的作品和人格就这样一直备受争议了。后来就有很多的人对他进行了批评和谩骂,这就是文学史上的“余秋雨现象”。而余秋雨为什么被人骂?余秋雨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余秋雨为什么被人骂?余秋雨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一起来跟着小编探讨一下吧!

余秋雨为什么被人骂?



一、把余秋雨的散文当学术文章看。他的《文化苦旅》出版后,人们说:好!所以此书畅销得很。可也有人说:好在哪里?面对许多严肃的历史问题,余秋雨下起笔来,像是李白写诗,豪情万丈,信马由缰,毫无严谨可言。于是,就从余秋雨的散文中,挑出了很多与史实不符的毛病。持这种观点的人,可能就从来就没有想过散文与论文的区别,感觉二者从来都是一回事。
 
散文是什么?散文是抒情的文章。写散文,只是为了抒情。你在阅读的时候,要是感受到了作者表述的那份情感和思想,创作的目的就达到了。抒情当然也有缺点。它是在激情的状态中一气呵成,所以就有些夸张,容易失态。就像男女谈恋爱,谁能始终保持理性的状态?不过我想,只要感情是真诚的,就算是一篇好散文了。至于严谨与否,就不能这么认真地去计较了。八十年代的某一天,我出差路过长江三峡,曾专门去寻找刘白羽散文《长江三日》里描述的壮丽景色,可什么也没有找到。后来才明白,凡事不能和作家当真。尤其是不能对散文中说的话,作学术上的考证。就像现在不能和电视剧当真一样。因为它是艺术品,也就与生活的真实保持了一段距离。它表现的多半是艺术真实。
 
 二、看不惯余秋雨说大白话。君不见现在许多学者的论文,都是旁征博引、概念累牍,读起来艰涩难懂、望而生畏。与他们相比,余秋雨倒是喜欢用近似白话的质朴语言,去表达深刻的思想。于是也有人反感,认为余秋雨没水平。学术表达怎能和平民说话混为一谈?学术观点怎能让芸芸众生一看就懂?一说到这个问题,就要涉及传播学的知识了。
 
传播是什么?我觉得传播类似于物质流通(物流)。流通的目的,不是流通本身,而是把物质送达消费者手中。传播也一样,它运作的目的,不是为了传播本身,而是为了受传者能够接受,并产生相应的反馈。反馈分正反馈和负反馈两种,正反馈是积极的反应和赞扬,而负反馈是消极的反应和批评。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出版后,好评如潮,一直畅销至今,这就是正反馈。而那些高深艰涩的论著和论文,它的读者只有编辑和作者自己,在社会上激不起任何的回响,这就是典型的负反馈。实现不了价值的科研成果,有时候只是废纸一堆,从传播学的角度看,这是失败的研究。因此,它的研究者也就没有资格来评价余秋雨的“大白话”了。
 
余秋雨先生说大白话,其实也不是余先生自己独创。当年五四时期的新文化运动,其中有一项内容,就是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为什么要反对文言文?文言文可是灿烂的中华文明,前人创造的文化传统啊。答案是:因为它的形态影响了传播的速度,不利于实现知识和思想的普及。从传播学的角度看,它无法实现正反馈,当然也就不利于社会的进步。其实,余秋雨先生正在重复实践五四新文化运动倡导的新思想。他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诠释艰深的逻辑思惟;用散文的形态,演绎学术研究成果,其目的,就是让每一个人都能接受并享受它们,得到思想的启迪。就像余先生在歌手大赛上,把“仁者乐(yao)山”读成“仁者乐(le)山”一样,都是为了更好地为现代社会传播知识。然而,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不能够被理解,真是有点匪夷所思了。如此看来,中华文明的进步与发展,每一小步,都是在与保守势力的较量中实现的。
 
三、外行误解。人们骂余秋雨,有一部分也是误会造成的。现在社科界出现了一门新学问,叫“媒介素养”。顾名思义,它就是研究人们与媒介沟通的素养。比如看电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超女”和“梦想中国”选秀,大家看后,有人欣喜得哇哇乱叫,有人说这是垃圾,这都与受众的媒介素养有关。同理,欣赏余秋雨的文章,也需要素养,这是“文化素养”。这里说的“文化”,是一个大文化概念,即人类在历史发展中形成的生产、生活方式,以及由此创造的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文化学专门研究这个问题,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懂这门学问。它的内涵很深,外延也很大,所以文化学者研究问题,一般都是宏观地去研究。为此,他们的学问常常让受众感到摸不着边际。人们指责余秋雨谈论问题“大而空”,就与这门学问的特点有关。这个责任不在学者,而在我们这些受众,在于我们缺少“文化学”的素养,缺少与文化学的学者进行思想沟通的基础。有一句成语,叫“对牛弹琴”,牛为什么听不懂琴?因为缺少与琴接触的经验。假如我们把琴声当作饲养员喂饲料的哨声,牛听久了,也会对琴声产生兴趣(当然这是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因为经验也是素养。懂得了这个道理,可能我们就不会再对余秋雨吹毛求疵了。

 
四、记者煽风点火。笔者从事过新闻工作,知道记者都有一种特殊的心态,叫做“惟恐天下不乱”。这个“乱”,既可以指社会秩序的混乱,也可以指新闻事件的发生。因为记者要谋生,要报道引人注目的新闻,而所有这些,都与报道对象是否处于动态有关。假如社会的发展风平浪静,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那记者就发挥不了作用。动荡的环境,结果就不同了。当年海湾战争和伊拉克战争打起来的时候,还看不到交战双方的身影,也没有见到兵仞相见的场面,中央电视台的水均益就站在旅馆的房顶上,对着镜头哇拉哇拉报道了好几天。虽然是“空谈”,毕竟还能从画面中听到几声枪炮。国内可没有这个条件。如今,偌大的一个中国,愣是难以找到让华夏儿女都感兴趣的新闻,而媒体还在与日俱增,使得记者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一条新闻刚被发现,众多记者便蜂涌而上。所以,要报道独家新闻,可谓难于上青天。怎么办?就策划新闻吧!余秋雨不是读错字了吗?几名网友不是对此感到遗憾吗?我们就把它定性为“炮轰余秋雨”。(见《青歌赛评委余秋雨念错字遭炮轰》,环球娱乐网,2006年5月3日)你看多好,没有任何一家媒体前来核实它的真伪,便纷纷转载了这个新闻,短短几天,搞得九州方圆都知道余秋雨遭到了“炮轰”。
 
五、媒体把余秋雨当成了卖点。我们常常把余秋雨看成是文化学者和作家。其实在市场上,文化商人们早已把他当成了新的经济增长点,因为他名字就是一个价值不菲的文化品牌,谁把他摆到了自己的“柜台”里,谁就能吸引顾客。这么一来,余先生可就惨了,媒介要以他为招牌,所以讴歌和骂名他都要轮换背着。只有这样,才会引来口舌,才会出现矛盾冲突,才会吸引众多眼球,才能给媒体或商家带来经济效益。君不见在盗版市场上,卖得最火的文化产品,其中有一样就是余秋雨的书。那些骂余秋雨的书,也同样是畅销书。正是这个原因,哪怕只有少数电视观众批评余秋雨把“乐(yao)山”念成了“乐(le)山”(其实并没有读错,古今读音就是不一样),媒体也要把这正常的意见交流,说成是“炮轰”。“炮轰”是什么概念?自然是众人所指,万民唾弃,自然是炮火密集,猛烈攻击。然而,此事果真有这么严重吗?由此可见,媒体的公德以及由此带来的公信力,也很值得怀疑。
 
六、有人要骂余秋雨,有时也是一个观念上的问题。他就是要骂,他就是看不惯余秋雨的思想、行为、作派。你能拿他怎么样?后来想到历史上的一些现象,就觉得“骂余”也不稀奇了。当年文人们骂来骂去,是常有的事。鲁迅的杂文,就是“骂人”的文章。不管是什么年代,文人之间只要有观念分歧,就会分成两派,口水战也就随之展开。前五十年的事我就不说了,八十年代初关于文艺现代派的论争,就持续了很长时间。一会儿讨论“朦胧诗”,一会儿姚雪垠又和刘再复争鸣起来了,针尖麦芒,杀声震荡,一浪高过一浪。原因在哪里?我看就在观念的差异。对这个问题,我多说两句。
 
观念要是有了差异,争论就就不可避免。比如刘再复与姚雪垠在上世纪的争论,表面上针对文学主体性,实际上是看待文学的视角和方法不同。姚雪垠说,这是一个要不要马克思主义的问题。而刘再复研究“文学主体论”,倒没把此事想这么复杂。姚雪垠把刘再复的理论,看成是西方现代派思潮在中国文艺理论上的反映,因为文学主体性否定了旧的批评传统,突出了“人”在文学中的位置,这就与传统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有些不一样。那么,刘再复果真背离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吗?最近重读一本老书《艺术论集——马克思主义者对西方现代派文艺的评述》(前苏联艺术研究院编,姜其煌等译,文化艺术出版社,1987年),似乎找到一些答案。这本书里,全是苏联时期的马克思主义者进行艺术论争的文章,其中有早期马克思主义者对自然主义、颓废派和现代派的评价。从作者们的论争中,能看出文艺理论上的马克思主义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旦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了,那么对姚雪垠和刘再复的论争,就有资格说话了。
 
 由此回到余秋雨挨骂的话题,也就心平气和了。既然骂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我们又何必计较余先生挨骂呢?只是还想说一句:当你在批评一种艺术现象,或在痛骂某一个人的时候,要是没有走上极端,那该多好。



余秋雨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余老师是一个很个性的文人,他不似传统文人身居高阁专心著述,也不似一些无内含的文人一味拨弄笔尖,挑风弄雨。他走在时代的前沿,追寻生命的真谛,很多人看他觉得伪君子,其实是余先生思想境界独特,可以称余先生为人文学者。从现在看来,他又可称为独立文化人,以一个人挑起一种文化风潮。他也注重实业,让文人和财富两个词和谐。在文人收入这点上,我觉得可以和演艺界类比,艺人收入几十万、几百万,是跟他的行业地位有关的,文人也一样,文化也是一种价值,又高于价值的东西。现在评估价值的东西就是金钱,在中国就是RMB。当然不是纯文人就多了很多是非,包括一些正当的行为被人曲解。单说余先生赴川演讲赠书一举,有人看是作秀,有人看是慈善活动,其实两者是分不开的,在你做慈善的时候实际是宣扬了自己,我觉得即使想作秀,只要做了实事也值得人尊敬。至于什么是其本意,也不必猜,不需猜。
 
我看余先生的社会地位与现在的行为基本相符,他是个值得尊敬与敬重的人。他的是是非非若干年后也被人遗忘,我们唯一记得的是他做过的实事。

 
我们任何人都要做一个无愧于心的人,若是公众人物,一言一行也受人监督,举行甚微,相信是非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
 
余先生其人格高尚,值得我辈敬重,是时代的楷模。

余秋雨不仅是“博学”的文学大师,还在散文中以哲人面目出现。读他的散文,总仿佛看见一个历史的哲人,沉思着跋涉在大自然的山水、江河、废墟、小镇、古殿、庙宇……之间,在哲人飘然走过的路上,无不留下对文灵魂和人生秘谛的沉重思考。或像有的评论者形容的那样:“他老是背着手,低着头,皱着眉在慢慢踱着。其基调永远具有学术权威口吻的居高临下
,遗老遗少式的吊古伤今,牧师布道式的悲天悯人,并且还夹杂着旧式文人特有的似乎聊充排遣之用的故作通脱。”

不管是“博学”的文学大师还是哲人,余秋雨均以自己所拥有的哲人的洞见力和一个艺术家的感受力做基础。他有一套聪明的叙述策略,如对古典文明,明明挥手拜拜,却又满怀恋情;好像在否定,又好似在赏玩。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做法,确能惹得读者的喜爱,以至在台港两地刮起一阵阵余秋雨旋风,让台湾文坛重镇余光中对隔岸同宗的余秋雨作出这样高的评价:“比梁实秋、钱钟书晚出30多年的余秋雨,把知性融入感性,举重若轻,衣袂飘然走过了他的《文化苦旅》。”